“我向你歉。把你置于险境是我的错。”

    明晦的绪稍稍平复后，他说。

    向引嗓发，“你没错。你选择把火运走，那时不会预料到今天发生的事。”

    明晦摇，“我预料不到，也是我的错。我决定时，想的是为了保护你，但其实，从结果上来看，我潜意识里说不定是想试探你。”

    向引：“……”

    “以后不会了。我承受不起一后果。”

    明晦拉开了一距离，转而握住向引的手，语气温柔，“吓到了吧，我们回房间，你先好好睡一觉。”

    向引抬了抬他们相握的手，“我没吓到，你吓到了。”

    明晦的手也还在发抖。

    明晦瞥了一手臂，承认得没有丝毫犹豫，“嗯，是我吓到。陪我回去睡一会儿。”

    向引由他牵着，离开了这间混的实验室。

    监察会从大清早开始折腾的这一，一切尘埃落定后，实际上的时间还很早。自纠队早已把那些可怜的研究员都疏散回去了，走廊上，现在空无一人。早晨的光给墙面地面都刷上了厚的影，人的影同样沉。

    向引落后明晦半步，看着影越拉越，还是开，“明院，你是结果论者，但从刚才到现在，一句结果都没谈。你明明已经得到了，试探我的结果。”

    明晦顿了顿，“你很想谈？”

    向引则接得迅速，“你不该不谈。”

    明晦终于停脚，回。

    向引上的冷静淡定原本总显得有些违和，现在撇掉了敬语，终于显现了真实，是一凛然的上位者的气息。

    也，和那晚上，侵他大脑和他对话的人，真正地重叠了起来。

    难怪，那天和那个年轻男人对话，会让他产生非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