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我没觉得。看久了会陷迷障倒是真的。”明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那时是第一次见到能量匣？你不是首领么，这东西你从来没见过？”

    向引摇，“事实上，那次是我第一次到地城去。”

    明晦不知该什么表，“你有本事的。不面就能让这么多人对你言听计从。”

    向引说：“不是我有本事。是皇室把他们害得太惨，他们才会抓住我这救命稻草。”

    “组织覆灭，这些天外人或是被俘或是逃亡，你也没有为他们到多少伤。”

    向引语气淡凉如，“我其实只是想利用他们。所以，我不太在乎他们后来的境。况且，如果我不现，他们这十年还是在皇室压迫挣扎。”

    “呵。”明晦笑了声。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建立天外又要让天外覆灭么？”他问。

    向引答：“不可以。”

    “那，你研究k-130却拱手让给研究院的原因？”

    “也不可以。”

    明晦这两个问题实在让向引心好不起来。他知得属实太多了。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防备？

    “我还有很多问题。”偏偏明晦还这么说。

    向引抱起手臂：“你……”

    “我可以不问，你可以不答。”

    察觉到明晦话里的意，向引确认，“什么意思。”

    “还记得么，我说过，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不知你是天外首领、不知你还有什么别的份。和你富有掌控的探求心不同，如果结果是我想要的，我可以接受没有原因。”

    “你想要什么结果？”

    “你会不知么。”明晦勾起了嘴角，睛里却没有笑意。

    向引的心咚咚变快，他并不是不知明晦的心意，事会发展到现在也意味着他已经接受，但……

    但他终究是会离开明晦，离开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