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晦心里沉甸甸的，“你觉得我会怎么说？”

    明晦抿了抿。这是他心虚或者不自在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明晦：“……”他在向引里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形象啊……搞得他心都不沉重了。他忍不住伸手了一向引的脸颊。

    不该拿的东西……倒也没错。

    明晦的心又是往一沉。向引无心的话语在他听来却如同命运的预言和审判。

晦放报纸。

    “茶喝完就回去吧。”

    明晦事先找了一个本地人，负责他们一路上的行和游玩事宜。之后去k区，这个人也愿意送他们一程。e区人以旅游业为生，像明晦这样手大方说一不二的旅客往往非富即贵，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他们只收钱办事，对明晦来说倒是正好。

    “真见报了？”向引问。

    这个名叫胡佛的本地人是个大爷，因为列车晚，他在自己的车里等了很久，等到快困了，两位客人才姗姗来迟。

    向引着脸，糊不清，“您别怪我乌鸦嘴，我觉得早晚会发现的。毕竟不是您的东西。”

    “如果能一直不发现就好了。”明晦不由低喃着。

    在没有研究彻底掌控系统的方法之前，他能的也只有祈祷了。

    “二世为人如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注定机会摆在面前也没法成事。”明晦评价。

    导游大爷胡佛发动汽车，往他家开去。末世的旅游业再怎样也没法支撑酒店等设施的造价，皇室也不可能功夫这左手倒右手的事儿，所以接这些散客的单，都是默认住在向导的家里。当然，住宿的卫生和整洁是必须要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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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引小声：“那看来，他们自顾不暇，一时半会儿估计没空发现您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跑来抓我们了。”

    明晦把报纸转了个个儿。不消他指来，向引也已经看见了对应的新闻。白纸黑字属实十分醒目，赫然是国立研究院院位置空悬，皇帝打算举办公投一事。底密密麻麻的小字，煞有介事地介绍着可能的候选人人选。全是皇还有贵族。向引甚至看到了黎越和安斯的名字……

    向引歪，“这祈祷的话，可不像您会说来的。”

    一个客人就穿了一件开衫，而另一个客人裹得跟只熊一样。一看就是一个把衣服脱给了另一个。一上车，那个裹得严实的客人就靠另一个客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帽一拉盖住大半张脸，不动了。

    向引突然神一冷，微微抬起，用睥睨天的语气，“就算发现了又如何？我会把握一切。”

    列车有所晚，到达e区时已经是夜。

    向引：“皇帝在犹豫什么，现在不是他想让谁上位就是谁上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