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明晦这样的气势所震慑，向引无意识地没有过多掺和明晦的新研究中，取而代之的是，他接手了一些和a区沟通联络的工作。

    “因果意义，是什么意思？”

    万脱不因果律，所以这个效果是绝对真实可靠的。

    主要是和安斯通话。从安斯中，向引得知了很多研究院以及皇室的消息。安斯也乐意和向引说，向引比明晦不知亲和到哪去，他在尔虞我诈的贵族和研究院里过得苦哈哈的，在明晦面前他不敢抱怨也不敢说八卦，向引能让他倒苦是最好了。

    明晦想掌握这世上一切看得到的，想得到的事。向引理解了。但同时，他也更加不理解了。

    比如。

    向引：“……？”

    他只是吓吓系统，明晦怎么是真想把它理了？不过他无所谓，不听话的没用东西该怎么置就怎么置。

    听完明晦的设想，向引举手提问，“这和火以及系统原本的能力有什么不同吗？您这还拐了个弯呢，火和系统可以直接石成金啊。”

    明晦被向引的话启发后，想法起得很快，给的答案简直惊世骇俗。

    他本没对销毁系统提什么疑问或反对，反而问起了其他问题。芯片见向引压不帮它，又颤抖了起来。

    世间一切都遵循着因果法则。如果他之前的火，或者是某新的装置可以纵因果法则，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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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这是在搞科学，还是玄学呢……”

    “不一样。那个是无中生有，只能实现象的东西。一些象的指令，它没法完成。”明晦解释完，立刻把凌的桌面挥一片空地，抓过平板火急火燎地忙碌起来。

    你研究这些是为了什么？彻底掌握世界，难想成神不成？

    尤其是，他看见明晦以堪称异常的，投到寻找掌握因果律法则的研究中时。

    如果他能够找到一个能导向“向引无法回到那个位面”的条件，那么便能把向引彻底留在这个世界了！只可惜，他掌握的报还不够多……

    “你知皇室为什么这么果断地颁布远征的诏书吗？是因为世界各地的环境在这一年间飞快地恶化了，像b区这重工业区，已经跟人间炼狱没什么两样，简直就像末世再临……”

    他想让系统彻底销毁，就可以这么实现。只要往装置中输“系统已经没有价值”的条件指令，便能达到直接抹杀它存在的结果。毕竟，“没用的东西会被丢掉或者销毁”，是一条再简单不过的因果逻辑。

    比如，可以据持有者发的一条指令，这条指令是产生特定结果所需要的条件，然后，这个武可以无视一切外界扰，直接达成这个特定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