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尾被明晦掐断。

    “不，要是平常，你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简直就像之前……”明晦步步，他看起来自成一逻辑，却又显得无比混和慌张，“还是安斯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你碰过系统了？！”

    向引没见过明晦这么失态，像突然怔了一样，他唰地撕开手里另一支营养剂，直接往明晦脸上泼，“我一直都是这样。你清醒一！”

    “……”

    冰冰凉凉的冷冻住了焦躁灼的气氛。

    明晦愣愣地看着向引。是，除非被系统影响，否则，向引一直都是这副稳定冷静的样。看起来很温和，但及到他的那线时，他会残忍地锋利的机锋，打破一切假象。

    如果向引真的重新获得了系统有关的记忆，恐怕早不会还有心思和他说这些话了吧。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施以比杀了他还要残酷的刑罚，直接离开他。

    整件事很简单，是他没好好吃饭，向引生气了而已。会突然吵起来，全是因为他贼心虚。

    向引也是担心他不可挽回的事，才劝解他不要钻得太死了。

    但，不可挽回的事早也已经了。他夺走了向引的系统，就要好瞒他一辈的打算。什么主宰世界，他压没那么宏远的野心，推翻皇室，也压不需要因果律武来实现。

    研究这么大的一个课题，只是为了加固一个小小的骗局。

    “对不起，”明晦开，“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滥用它。但这个因果律装置我非不可。”

    “你不用向我保证，我是没法约束你。”向引的语气听起来还是那么怪气。

    言之意，你对不起没对不起到上。

    明晦想了想，重新说，“对不起，我该听你的，该吃饭就吃饭。”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