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果然还是那座园，不过，漆黑的夜中他也能看到，园里的草已经全都枯死了。因为没有人清理这些枯草，园又在室，没有被外面恶劣的气候破坏，因此，这满目的枯草显得尤为目惊心。

    向引在回廊上席地坐了来，面朝着一地的枯枝败叶。

    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挂不住脸上的表，又显了茫然痛苦的神。

    半路横生的变数让他前所未有的焦躁。

    最关键，他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一成为了他的变数。

    是陆宇的突然现吗？恢复他丢失的记忆，告诉他他的真实来历。在这之前，他只是一个份低微的普通人，唯一的特别之是和明晦结成了合法夫夫。

    还是明晦诱骗走他的系统呢？在这之前，他是一个快穿任务者，无无意，即便明晦兼施再三示，他也心积虑要死遁离开明晦。他不是对明晦一觉都没有，但这觉本动摇不了他的基本目的。

    这两个突然现的变数，两次完全粉碎了他对现实和未来的构想，甚至一些基本的世界和人生观念。

    他还能离开这个小世界吗？或者，他还要继续和明晦在一起吗，装作一无所知的样？

    其实这是一个问题了。

    理上的答案肯定是离开，正如他给陆宇的回答那样。但，那多来的两年相时光，却无时不刻地让这个答案动摇着。他知自己绝对没有表现来的那么平静、接受良好。

    这一定是明晦的错。在他最虚弱的时候把他的系统骗走，又仗着他一无所知，还一个一都不科学的装置，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系统给销毁了。饶是向引早知明晦疯狂偏执的，现在想来，也有些胆颤。这人，为了把他留住，竟然到这个地步，可以说，这两年明晦就只在这一件事。

    这件事上，他是无法原谅明晦的。说难听些，怎么不把他给打断了锁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