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记得。”

    向引腾一只手，手背搭了搭付明晦的手背。四五月的天，手冰凉。

    付明晦一把手往回缩，另一只手死死地把向引碰过的那块地方握住。

    “确定不是来见我的？”向引又问。

    付明晦很确定很定地摇。

    向引挑眉，“那好。我回去了。你自便吧。”

    他串都要凉了。

    转没走两步，抬便见在后面吃瓜的常言又止，抬手朝他挤眉。

    “……不是。不是的！”

    后，付明晦的声音从慌变得仓皇起来。

    向引说，“我已经知不是了。你不是来见我的。”

    “不是！”付明晦急得竟大吼一声，连尾音都劈开。

    站得不远的常突然吃惊地瞪大睛。路灯有够亮，他没看错，付明晦睛红了。他好像哭了……

    向引能听来后付明晦的哭腔，醉鬼就是烦，话说不囫囵，动不动还掉起泪，他回语气不耐，“能把话说清楚吗？你到底为什么过来！”

    常继续偷偷观察。付明晦不是急得哭了，也不是委屈得哭了。他看起来，只是单纯的很伤心，很难过。

    “我过来你这，真的，没想要见到你的。我只是想，稍微离你近一。”

    又像是，终于放弃了去持什么。因为放弃，所以话也一气顺畅了起来。

    “为什么？”向引还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