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之过，抱歉。”月明晦过一气，低。

    事态不能恶化去了，向引屈起膝盖想从上逃脱，月明晦神智不清却锐至极，向引立刻便遭到了更大力的压制。

    向引故意试探。

    “听你的意思，我此刻最好反悔与你成亲了。”

    他以为，月明晦会正儿八经地同意他再考虑一二。

    向引没答。沉默间，唯有向引腰间的玉佩随着他起的动作在沥沥作响。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玉佩。

    这枚青玉司南佩是向引被惟知真人捡回去时就在上的，据说襁褓中留有字条，云此玉佩有辟邪之用，切勿离。向引也确实从来没摘过，而且由于它的声音着实清脆特别，因此在问仙堂中，熟悉向引的人只要听见这沥沥声，便知问何君来了。

    “有一些时候，我会像今天一样吓到你。我会尽量控制，但我不能保证，不会有一次。也不能保证，一次我是及时清醒，还是会比今天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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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引系好衣带扣，听见月明晦继续：

    月明晦话从来很少，向引几乎没听过此人一气说这么好几句话。然而对上他的视线，向引心中还是一震，那双眸在昏暗的屋中浮动着明明暗暗的光，好像蕴藏着更多更多没能说来的话。

    月明晦却突然止住了形。这突如其来的环佩声竟好似魂铃摇动，把他从异梦中唤醒。

    “你能不能清醒一！”向引终于大不妙，挣扎起来，腰间的青玉司南佩与玉带扣相击，发“沥沥”如雨落屋檐般清脆的璆然声响。

    月明晦又回到了那坐怀不的模样，偏过去。向引低整理衣服，却听月明晦突然开。

    向引倒不知，这玉佩还有“招魂”之功效。不知是确有其用，还是月明晦听见这声音，意识到了他压在的人是谁。不如何，月明晦恢复清醒后，瞬间撤开的动作没让向引对他再减分。

    向引没看懂那些未竟的话，但他知了，月明晦对待成亲这件事只会比他更认真。他心真正成定来，这是一个月光沙滩一般的君，他没有选错人。

    “向引。我没有你想象的可靠、无害。我不比那几个人安全。”

    “寒央君原来还会这样失态。”向引言语间自然还是不善的。坐起后，他发现自己的衣裳领都完全散开了，腰带也将松未松，大片，可见刚才况有多危险。

控制不住地动。

    向引不解何故，可见他通红的双逐渐变得清明，心大松一气，轻轻推了推月明晦的手臂。月明晦瞬间往回缩了缩袖，又顿住，转而把向引拉坐起。两人叠联袂的袖角终于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