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向引，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你就是不记？几番三次，非得在这个书房跟前送死？”

    月明晦的话信息量太大，向引睁大睛，愣愣地看着他。

    此时清夜无尘，月明星淡，在向引中，恍如前世之明月，映今世之时空，骤然照了冷浸残碎的真相。

    “你说什么……”

    月明晦扯一个不像笑的笑来，“你是仗着我每次都会救你，我没法看你死在我面前是么？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你一瞅着机会就往问仙堂跑，你就非得送死，我真的被你吓够了，赶到你面前却又不知如何提醒你，你师父可能有问题！”

    他可以装作无事，加对向引的控制，但，如果向引始终对问仙堂不设防，这样去只是重蹈覆辙。不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彼此的命。所以，他选择放弃了继续趟这场甜的薄冰。

    在自己卑劣的望之前，他最希望向引平安无事。即便让向引相信他这番话的前提，是揭他也是重生之人的真相。即便代价是就此离开向引。

    向引不会原谅上一世的月明晦，而这一世的月明晦也本来就想着要让向引离开他，这些关窍他一早就想明白，所以，没关系的。他真的真的不想，因为他的错，再重来过了。

    但是，看见向引的神变得苍白冰冷，月明晦的底还是控制不住地起了暗红。

    “你是……阁主。”向引肯定。

    月明晦“嗯”了一声，而后，突然，他的衣领被无形灵气猛地提起！

    “与我扮恩侣招摇过市，给我介绍炼师诱使我暴份……你是在耍我玩吗，阁主？”向引狠狠抓着月明晦的衣领，字字诛心，“你觉得你和我师父之间，我会选择相信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