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契，魂契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引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

    向引仍是不能相信：“你上辈那伤都连杀了几个玄家人，你现在就要不行了吗？”

    这是真的撑到无法再支撑才暴的伤，御剑摔来时他就已经是弩之末了。

    因为时间迫，这一次释灵术的威力不及上次，但对于那四人来说，反而是更痛苦的折磨。他们都被大的灵气锁链从半空中扯翻在地，随之而来的是周天灵力紊，五脏六腑都在剧烈搅动和搐。所有人都在地上，意识清醒，痛苦捂住腹腔惨嚎。

    “你……”向引再盲目相信月明晦的大，前这渐渐消失的神识烙印也向他摆了事实。月明晦是真的快死了。

    而且，预言条件被破，他们没有来世了。

    就好像攒足了最后一气那样，月明晦非常果断地扔了这六个字。之后，不论向引如何追问，他都没有回应了。

    月明晦顿了顿，“……别再和修真界扯上关系了。”

    “……多保重。对不起。”

    “还有呢？”

    “……”月明晦终于开说话了，“你是故意气我让我回话么……”

    月明晦说话声越来越低，“反正我每一世都死在你前面……无所谓，你也该习惯了……”

    向引漠然地看着四位元婴被他废掉，弯腰去拽月明晦的胳膊，“起来，你还能走罢。”

    他动了动胳膊，袖中落他们的婚契。它一落来，便浸在了血里，缓缓展开。向引看到，纸张尾，属于月明晦的神识烙印正在越变越浅。这不是月明晦作废了婚契。神识烙印不毁不灭，一旦消失，便代表正主死魂消。

    他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一张嘴，就有鲜血涌。

    “你说了一堆话，一句我想听的都没有，全是废话。”

    他合上了睛，嘴里不再吐血来，齿清晰了很多，“魂契，我本不想暴的，你就当不知，也可以。趁堂主和三门没来追你，你赶走吧。”

    “还有呢，你想说的只有这些吗。”向引沉声。

从向引指间放的释灵术。

    知月明晦不善于表白，但在最后一刻，向引竟也没能得月明晦讲一句真心话来，左一个无所谓，右一个不知。显得他承的这条命，那么虚无空。

    他却又笑了一，“你快走吧，四门魁首已经残缺，无法继续齐聚争斗……灭世预言这一世不会实现了……我们不会再有来世了。”

    月明晦蜷起弓起腰想站起来，但上半本没有力气，他再努力了一，却从涌一大血沫来，劲一松倒在地，向引都拉不住他，被他也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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