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引跟着愣了愣。

    他实在不想去想月维仪可能也有问题的假设。

    好在月明晦：“我的事务也有专人层层过手先行理的。我回去就查。”

    他神变得凝重起来，捂了度还没退掉的脸，终于是踏上无极剑，把向引也拉了上去。

    向引看了月亮的方位，估摸了一距离他们收到月阁噩耗的时间。

    “你可以开传送阵回月阁吗？”他问。

    月明晦摇。

    “为什么？”

    “灵力不够了。”

    “你果然是传送来问仙堂的？就这么急吗？”

    月明晦在他前面，声音低低的，“你不知我有多急。”

    想到后面即将发生的事，向引叹一气。

    “寒央君。月明晦。”

    “嗯。”

    “宗门江湖里传的不对，你不讨厌我，我也没惹你厌弃的事，对吧？”

    “嗯。”

    “那反过来呢，喜我吗？”

    “……嗯。”

    “你有犹豫啊，不喜也没必要肯定的……诶。”

    向引腰间突然横来一只手。他本来站在月明晦后面，此时他的脚却腾空了一瞬，月明晦单手把他抱到了自己跟前，然后直接在怀里拥了。

    月明晦抱得很实，向引只能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又是叹了气。这个锯嘴葫芦啊……

    “为什么叹气。”

    “三言两语，了一甲才说清，你不觉得愚蠢吗。”向引说。心里却，何止一甲。

    尤其是，他重来过一次，记忆里本无从沟通只有彼此折磨的死局，现在却这样简单地就拆解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