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澍装不去了。

    他低敛眉，悄然轻笑了一声。

    他开始有所动作了，双手扶在岸边，用力一撑，就想要上来。

    岑衿没让他得逞，在韩澍大半个都面的时候，他走近了，接着一脚踩上韩澍的肩膀，将韩澍踢了回去。

    韩澍闷哼一声。在落回泳池之前，他伸手攥住了肩上的脚踝。

    拇指飞快地挲了，手的肤的确很细腻，似乎轻微一用力，就能在那瓷白的肤上留粉红的指印。

    单是想想那画面，韩澍都有受不了了。

    他闷笑着，抓着岑衿的脚踝往后一扯。

    “啊——”岑衿发了短促的惊呼。

    想象中的鼻的事没有发生，因为韩澍在他摔泳池之前，就捂住了他的鼻。

    韩澍的手掌很大，直接盖住了他的半张脸。

    岑衿的睛了睁不开，只能靠着的本能，圈住韩澍的脖。

    他的脯贴着韩澍的，甚至能觉到对方在笑时，同样在震动着的腔。

    岑衿的脚够不着泳池底，即使是踮着脚也不行。

    韩澍还总时不时地松开圈着岑衿的手，岑衿意识地以为韩澍要放开自己，他想不了太多了，只能不那么明显地夹着韩澍的一条，勉维持了平衡。

    岑衿暂时觉不到危险后，稍微不那么贴着韩澍的了。

    他听到岸边传来很多关心自己的声音，于是他低把脸往手臂蹭了蹭，蹭掉睛多余的，才睁开。

    前朦胧朦胧的，一直有珠顺着睫羽来。

    岑衿一直睛，不多少遍前都似乎蒙着一层。

    在其他人看来，岑衿反复地睛，睛周围的肤都被磨红了。

    他的视线朝，很轻很快地眨，就算掉了睫上的珠，总还是会有不完的珠顺来。

    那眸中光潋滟的，像是受了委屈，不愿说话，只能默默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