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这条的袖、腰和裙摆都不是半透的。

    岑衿懒懒地看了一，随即皱了眉，“不要这个，看起来就好。”

    程然只好妥协，谁让他是大小的狗呢。

    大小的狗说：“穿另一条可以，但是你要穿衣。”

    岑衿瘪了瘪嘴。

    穿就穿。

    岑衿光脚站在衣帽间的地毯上，他展开双臂，任由程然帮他换衣服。

    程然半跪在他的后，正在与衣的扣作斗争。

    岑衿到一阵呼洒在自己的后背，又又。

    他的后背动了动，肩胛骨拱起好看的角度，像一对正要展开的蝶翼。

    程然突然很想伸砥他的骨。

    但他又发觉自己的这个念过于变\态了。

    他轻咳了一声，“很快就好，别动。”

    “你说话不要那么凶。”岑衿说。

    程然顿了顿。

    他冤枉，真的没有在凶啊。

    程然只好再次说：“大小，很快就好了，别动。”

    岑衿低，摆着穿了一半，上半堆在腰间的裙，不再揪着程然的话语不放了。

    程然：“我这么说就可以了？”

    “唔。”岑衿满意地应了一声。

    程然不气反笑。

    原来只要加一个前缀，就不凶了。

    终于扣好三个扣了，随着一阵铁链的声音，程然换了个位置半跪着，来到岑衿的正面帮他把裙的上半分穿好。

    程然正专注地看着裙上的拉链，忽地到脖上一，整个人被扯着差往前扑倒岑衿。

    他的手撑在地上，上半前倾，仰起，看着居临望着他的岑衿，被项圈压迫到的结了。

    岑衿拉着链，又轻轻扯了扯，好奇地问：“你要一直带着这个吗？”

    “应该不太舒服吧。”

    而且，会不会有伤程然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