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个人怎么能跟一条裙比呢。

    程然是真的很好哄，要是有尾的话，此时他的尾一定摇得很。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岑衿认真地了，“那你去吧，我要洗澡了。”

    “谁说我要去了？”

    “嗯？”岑衿抿着。

    “你刚才不是让我帮你洗澡吗？”

    岑衿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说过这句话。

    该不会，小狗要翻当主人了吧。

    岑衿就知，程然不只是单纯地想帮他洗澡。

    程然真是一只很小气的狗狗。

    “他碰你哪里了？”

    岑衿装作在思考的样，拖延半天不肯回答。

    “说话。”

    “脚……”

    岑衿觉得此时的场景十分似曾相识。

    “脚趾，还是脚踝？”

    “脚踝……”

    “是怎么碰的？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岑衿想要往后退，但是程然却不肯松手。

    他只是一动，程然就反应很大地将他的脚踝用力握住，并且固定在原地。

    岑衿动不了了。

    “除了脚踝，还有呢？”

    岑衿并不是很想回答。

    他皱着眉，又试着抬了抬，“不要问了，放开我吧。”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谁啊？”岑衿问完，才发现程然说的人是岑晔。

    尽程然很不愿往那些方面去想，但他的心只要一动摇，曾经那些自以为微不足的记忆就全都涌了上来。

    程然回忆着岑晔和岑衿的互动，还有他们之间奇怪的氛围，越想越觉得十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