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大小。”

    “你之前说过，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的。”

    之前有说过这句话吗？

    岑衿不记得了。

    可能说过类似的话吧，但绝对不是程然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程然仿佛缺乏安全，患得患失的觉将他包裹，他只能不停地追问着，企图从中得到一丝宽：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在程然的目光促，岑衿只好说：“再等等吧。”

    程然明显不悦了，但他仍旧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我都知了，你会冒充岑家大小的原因。”

    岑衿一怔。

    这件事被知了会怎么样？

    程然又是什么时候知的？

    “你爸欠的债不是都已经还清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这里。”

    “不会是因为骗了钱又骗了人，良心不安所以不敢走了？”

    程然拉住岑衿的手腕，不依不饶地说着。

    “你来当什么大小，不就是为了拿钱还债吗，现在你还清了，为什么不走。”

    “你不可能一直瞒去的，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知你是男孩。”

    “到时候你还走得了吗？”

    岑衿成为岑家大小当然是为了收集恶念值啊。

    就算要走，岑衿也不能跟程然一起走的。

    要是和程然离开的途中，岑衿离开了这个世界，那程然一定会难过死的。

    “你别心急啊，现在走不了的，还不是时候。”

    岑衿仰着，认真地同程然说着。

    看得岑衿已经摆了一副十分想将人说服的表，但他越是这样，程然就越是不安。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结婚的日定来吗？

    还是等到和许星夷或者是岑晔房之后？

    程然觉得他和岑衿两个人都不可能用自己的观说服对方了，于是他只好假装妥协。

    “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