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衿如此想。

    【恶念值上涨了。】

    ‘是谁的恶念值？’

    【岑晔。】

    岑晔的恶念值上涨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岑衿不知为什么岑晔不反驳，明明不是他的。

    ‘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被赶家门啊。’

    岑衿还要回去拿玻璃瓶呢。

    程然跟在岑衿的后，默默地看着心事满满的岑衿。

    岑衿在想事，他的走路速度渐渐慢来，连路都不会看了，差就要踩空阶梯，一栽去。

    程然及时伸手将人捞了回来，这才没有直接摔去。

    “在想什么？”程然关心问。

    岑衿摇，“没什么。”

    他说话一字一顿，每个字都习惯说得很清楚。

    一旦岑衿是这样的，就是代表他有心事了。

    虽然程然在岑衿边的时间不算，但是也摸索了岑衿的这个小习惯。

    程然见岑衿还要漫无目的地走，他索拉住了岑衿的手腕，将岑衿扯到了前。

    他住岑衿的，拇指正好放在那颗浅痣的旁边。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岑衿略过了思考，直接回答：“记得啊。”

    “你撒谎，本就没有。”程然半敛着，一副落寞的模样。

    “好吧。”

    岑衿皱了鼻，不与他争辩了。

    说记得不行，说不记得也不行。

    那程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程然双手捧起岑衿的脸，岑衿被着顺势踮起了脚。

    程然皱眉：“不行，你要说记得。”

    “可是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啊。”

    “刚才不算，你的语气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