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好而已吗？

    最近心脏好不稳定，改天得时间挂个心科看看了。

    “你不能吃辣吗？”岑衿扭看张嘉述。

    张嘉述一听，愣了一会，然后就往窗边挪了挪，和岑衿拉开了一距离。

    都不说话了，哪是“没关系”啊。

    他双手成掌，合在一起又分开，无声地拍着手。

    “嗯。”

    “是的，我有一个竞赛项目要跟，去外地开个会。”

    岑衿又改问：“那微辣呢？”

    岑衿似懂非懂地，“好厉害。”

    张嘉述有些呼不畅，他的结了，低低地应了一声。

    问清许站在车旁边，给岑衿打开后排的车门。

    “我没关系，你想吃什么就吃。”张嘉述说。

心。

    张嘉述回答得很快：“我都可以。”

    问清许轻笑了，“我不厉害。”

    “我明天去外地差一个星期左右，今晚就不煮饭了，去吃吧。”

    “你们关系还不错。”

    岑衿收回手，张嘉述的视线意识地就跟着他的手移动。

    “当教授也要差吗？”岑衿坐上车后，抬问着站在外面的问清许。

    只有岑衿呆呆地回答着：“还好吧。”

    “可以。”张嘉述有心不在焉了，就算刚才岑衿问的是麻辣能不能吃，他也会。

    岑衿上兜帽，抓着在帽上的两只兔耳朵，对着张嘉述摆了摆。

    “可以。”

    这两天问清许笑的次数比之前几个月加在一起还多。

    张嘉述朝后排看去，正好看到问清许在对着岑衿笑。

    还有兔宝宝。

    “但是张嘉述不太能吃辣。”

    回一看，才看到张嘉述坐在后排，和岑衿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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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辣可以吗？”

    他的拇指和指在一起，比“一”的手势，其余三手指翘起来，放在张嘉述的前晃了晃。

    问清许也回到驾驶位，往旁边看了一，张嘉述不在。

    “火锅可以吗？”

    问清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调整了一车上方后视镜，问：“想吃什么？”

    可惜他这些世界之后，就没再吃过了。

    “看，还有兔耳朵。”

    “……”

    岑衿最喜吃火锅了，要是辣的就更好了。

    岑衿撇撇嘴。

    他低眸看着自己和岑衿之间的距离，又不说话了。

    张嘉述嘴角一，透过玻璃窗的反光睨了岑衿一。

    问清许今晚提早班，他一个电话打给张嘉述，把他们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