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会到那一瞬间的问清许变得很危险。

    问清许平常都不是那样的，只有偶尔会奇怪的一面。

    但又因为问清许控制得很好，他的行为又总是有着合理的解释。

    他总是能自己把自己拉回失控的边缘，这让岑衿都不好分辨，问清许到底有没有受到魅能力的影响了。

    和问清许相比，张嘉述受影响的次数很少，几乎只有之前糖果盒那一次。

    但他受影响之后呈现来的面目和问清许对比起来，一个极端失控，一个清醒自持……

    是两不一样的状态。

    岑衿想不明白了。

    【今天恶念值收集完毕，所以刚才获得的给你算到明天那份里面。】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教授有没有受到我的能力影响啊。’

    【不知。】

    ‘连你也不知啊。’

    【你这什么语气……我又不是万能的。】

    ‘我没别的意思啊，因为我觉得你很厉害，知很多东西。’

    【……咳。】

    【如果受到了你的能力影响，问清许不可能会自我控制地这么好。他的格行为只是一个瞬间或者一个动作，到就收。】

    【所以，如果不是无心的举动，那他就是故意这么的了。】

    那个声音说了很多，岑衿脑转不过来。

    什么叫故意这么的？

    难帮他也是故意的吗？

    岑衿还以为问清许是好心才这么的，这又是哪门的故意。

    ‘你说慢啊，我跟不上了。’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就算知了也没什么用。】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敲响了。

    “谁啊？”岑衿将耳朵凑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