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衿没打算纠正他的说法,而是继续试探地说:
岑衿试图认真去理解谭鹊的这句话,“从小到大都这样吗?”
“那你打电话吧,刚才那个人都没说完话。”岑衿弯腰将床上的箱抱起来,给他让了位置。
谭鹊伸手,
了
岑衿的耳垂。
岑衿:?
岑衿如此想着,嘴角都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你还漏了一。”
岑衿说这句话的时候,谭鹊一愣。
“不要吧……”岑衿只敢小声地说。
“那你的房间应该很大吧,不然都放不了。”
“是啊,放不,玩腻了的就扔掉呗。”
原来是本就没理解他想表达什么啊,亏岑衿还想得这么专注。
岑衿知的,青少年的玩心都大,特别是年轻又有钱的。
谭鹊愣了一会,说:“你怕我不要你了?”
“放,放在桌
上。”
“嘴。”
“唔。”岑衿的嘴努了努。
反正他现在已经有很多钱了,只要把这么多的钱都给了况野,他也就能获得很多的恶念值。
他知他在说什么吗?
谭鹊说完之后,就定定地看着岑衿,似乎在等岑衿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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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鹊听见岑衿把自己说的话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不由得发笑。
这句话很多人都跟他说过,所以岑衿记得很清楚。
他不是方樾的。
“放心吧,我对你的兴趣不会那么快消失的。所以这段时间里,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我的边。”
谭鹊专注地观察着岑衿的表,不想错过分毫变化。
岑衿一开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然后和他对视了一会后,箱太重他抱不了太久,这才听谭鹊的把箱
放好。
“你是方樾的,所以我也要把你从方樾的边抢过来。”
就在谭鹊噎住的时候,岑衿继续说,将剩的后半句补充完,“所以你玩腻了吗?”
“能不能别老是抱着你那个箱,我要是想和你抢的话,我还给你金条
什么。”
谭鹊说错了。
要是被谭鹊听到,可能又要叛逆地和岑衿对着了。
“没有怕啊。”
谭鹊正好符合以上的两个条件,所以他很快就能被谭鹊放走了。
“是。”
“我还喜抢哥哥们的东西。”
“那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谭鹊又走近了,地看着岑衿的
睛。
“我好无聊。”谭鹊一坐在床上。
相反,岑衿还不得谭鹊对自己不
兴趣了呢。
应该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