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了。”

    要是张嘉述继续问去的话，他真的编不来了。

    好在张嘉述终于结束了这个关于瓶的话题。

    在前开车的问清许却突然说：“他以为这是你喜的人送你的。”

    岑衿听了，偷看了张嘉述一，小声说：“怎么会有人给喜的人送空瓶的啊。”

    张嘉述睨了问清许一，问清许从后视镜中收回神。

    就在这时，张嘉述突然伸手朝岑衿怀里的瓶抓去，岑衿一躲开，后背转向张嘉述，却正好着了张嘉述的。

    张嘉述从背后搂住岑衿，将他抱过来，坐在了上。

    之后张嘉述再次在后视镜里与问清许对视了一，问清许率先移开了神。

    张嘉述看向岑衿，从他的角度看去，岑衿敛着睫，眨得很慢。

    凑近看，还能看到车窗外照来的柔光，将岑衿脸上的小绒衬得像是单独加上了一层柔光效果的滤镜。

    张嘉述摸了摸岑衿的脸颊，轻声询问：“我之前送你的呢？”

    “小熊在我这里。”岑衿从袋了卡和公仔。

    他将里面的银行卡拿了来，放到张嘉述的手里。

    “给你吧，我不用了。”

    岑衿始终低着，没看到张嘉述和问清许的表。

    “你这是要和我撇清关系吗？”张嘉述没接卡。

    “不是的，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岑衿拿着卡的手指轻轻磨着卡面，摸过上面的突起的数字。

    “那熊呢？”

    岑衿本来还想留着的，结果张嘉述这么一问，他还以为张嘉述想要回去。

    他只好把小熊卡一起去，“那都还给你吧。”

    小熊的脑袋正好和张嘉述的手掌差不多大，没有被公仔挡住的手指自然弯曲着，骨节突又细。

    “你都知了？”

    “什么？”岑衿抬看他。

    “知熊里面有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