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衿还不知即将要发生什么，他伸手摸了摸对方茸茸的翅膀，觉得新奇，想要一羽来玩玩，又觉得会把凌溯疼。

    “舒服吗？”

    “舒服。”岑衿。

    这就是缓解发|期的办法吗。

    有像在秋千。

    凌溯不知怎么变了一朵石楠，将别在岑衿的耳朵上。

    “那以前都是怎么过的？是自己来吗？”

    “是啊，我用。”闻闻味就缓解一了。

    岑衿听说，城里人这方式叫欺骗餐。

    “枝这么细。”

    凌溯牵起岑衿的一只手，边边说：“手指也是。”

    “能舒服吗？”

    “啊……”岑衿被摸得手指有了。

    好像有奇怪。

    “别忘记一会好好对比一，看看租我这价钱得值不值。”

    本就不是神，明明就只是一个坏恶。

    神都是很善良很好的，本不会骗人。

    退去，凌溯带着岑衿传送到了岸边的一块礁石上坐着。

    岑衿穿着短，双修，轻晃着，在海里泡着。

    他整个人比之前神焕发了许多，肤比之前的白更加透亮，脸颊粉扑扑的，也有了更加鲜活的血。

    凌溯环抱着他，恢复成了人类的模样。

    岑衿懒懒地靠在凌溯的怀里，因为尾，他后的衣摆总是会掀起来。

    他撅了撅嘴，小声埋怨地说：“都怪你，我藏了这么久的尾，都被你搞砸了，我的尾收不回去了。”

    他轻哼了一声，带着哭腔，“怎么办啊，我要怎么见人啊。”

    这是其实是因为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正确的方式度过发|期，所以尾、翅膀和角总会控制不住地冒来，这是兴奋的表现。凌溯当然不会直接告诉岑衿真正的原因。

    “要多久才会好啊……”岑衿喃喃着。

    他把总是往凌溯上钻去的尾抓回来，然后抱在前。

    还企图张嘴咬住尾，把尾吓得安分一，不要再动来动去。

    凌溯被岑衿的小动作可到了，他抱住岑衿的腰，然后捂着岑衿的额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以后你的发|期都要这么过，这样才是健康的，不然求不满的话，发|期就会从一个月一次，一次三两天变到一个月两次，一次能持续一个星期。”

    “你上这么香，万一有坏人闻着味过来欺负你怎么办？”

    “你能确保你的能满足你吗？”

    岑衿老实地摇摇。

    “那以后都由我来帮你，你也不用去赚钱了，我给你钱。”

    所以凌溯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啊。

    “那我还能吗？”

    “难你觉得我没有那些好用？”

    “嗯……”岑衿迟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