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翳顺手将那个龙拧。

    “林平，今天的事，你是故意的吧？”陆明问。

    林翳看了陆明。

    这里光线昏暗，屋檐一盏黄灯明明灭灭。

    他的抿得很，眉也拧在一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林翳耸耸肩：“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陆明近了一步：“你听得懂！秦萧的事，你是故意的吧？”

    林翳说：“他要是没那个拿刀人的潜质，我再怎么激，也激不动吧？”

    陆明声音突然变得严肃，甚至带了严厉：“我是说，你诬陷他的事！”

    林翳漠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裁纸刀，避--，都是你栽赃的！是你趁着他不注意，到他衣服里去的。”陆明是术生，秦萧在台上的时候，他有刻意地观察过对方荷包的起伏，主要是在思考影和光线问题，秦萧荷包的光影，不像是装了那些东西的样。

    再一联想林翳昨天的手机录像，前天的电锯月季，答案呼之。

    林翳还是漠然：“为什么不能是他自己的？像他那人，什么都不稀奇。”

    陆明再次近了一步，“我猜，今天就算是他是真心歉，你也不会原谅他，你是有预谋的。我现在甚至怀疑，他手上的那把匕首，都是你提前放在广播室……”

    林翳朝后退了半步，发现自己的腰撞到了池，没有地方退了。

    于是他脆不再后退，反而上前半步，凑到陆明的耳边，低声轻语：“你说得没错，是我栽赃他的，我本来手就可以，这两天还刻意练过……目的就是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他赶学校。”

    陆明猛然扭，他的耳垂就到了林翳的。

    异样的觉传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离林翳太近了。

    他想要往后退，却被林翳一把揪住衣领，拉得更近。

    几乎，就要膛贴着膛。

    林翳的呼，就吐在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