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温钟意给杨嘉然递了一副手，说：“板栗酥，你尝尝。”

    杨嘉然坐在他对面，尝了一块就没再吃，评价：“没滋没味，不如炸串。”

    “……”

    温钟意觉得他年纪这么小就丧失了对的鉴赏能力可惜，没跟他计较，只用一“你没救了”的神看着他。

    杨嘉然带来的炸串太油腻，温钟意没吃。他打开窗，秋末料峭的冷风徐徐，他一气，把翻涌上来的恶心行压去。

    怀已经一个月了，温钟意还没有过检。

    这里的医院检查必须要份证件，他没有这个东西。

    而且温钟意也意识到，在这个世界，能生孩的只有女人。如果他怀的事被其他人发现，难保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纸巾吗？”杨嘉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温钟意看向窗外，也不回：“在屉里。”

    杨嘉然拉开屉。

    这张废旧化妆桌改装的桌已经破败不堪，随着“嘎吱”一声，桌跟着晃了晃，杨嘉然疾手快地护着那一摞塑料盒，松了气。

    “你还要在这旅馆里住多久啊，要我说你就赶去补个护照，别在这破地方呆了，租房住多好。”

    杨嘉然一边念叨着，一边从里面拿一包纸，随后目光扫到另一样东西。

    他愣了，拿起来翻了翻，里面居然有认真标注的笔迹。

    “温钟意……”杨嘉然先看看手里的《事一本通》，再看看温钟意，脸上带着茫然和震惊：“你怎么还看这书？”

    “书店不要的旧书，老板送的。”温钟意很快给了合理的解释。

    杨嘉然很疑惑：“可是你怎么看得这么认真啊，还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