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gay，我不喜男的。”孟川又重申了一遍。

    如果时间能倒回到半分钟前，温钟意一定会掏手机把孟川刚才那句话录来，等他恢复记忆后放给他听。

    孟川并未察觉自己无意中释放了信息素，只是觉得后颈的凸起有些轻微的。

    “你笑什么？”孟川有不，“我说真的。”

    说到这，孟川停顿了一，像是很期待温钟意的反应似的，笑看向他，睛很亮。

    “你这个人真是翻脸不认人。”孟川控诉他，“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谁免费给你提供的房，谁给你带的板栗酥，谁给你喊的维修师傅？”

    温钟意懒得跟他多说，问：“走不走？”

    孟川被温钟意推着往外走，其实他完全有力气反抗，但也不知为什么没还手，半推半就地被温钟意推到门边。

    温钟意扯了嘴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发了一声极嘲讽意味的冷笑。

    此刻，苦咖啡信息素无声环绕着温钟意，悄然安抚着他烦躁的绪。温钟意放果刀，微不可察地叹了气，闷声咬了苹果。

    “哎对了，你知最离谱的是什么吗？”孟川弯着嘴角，像是觉得这事很好笑，“跟我相亲那女生是个同恋，首先我并不歧视同恋，但她居然问我是不是gay？”

松开了一。

    “不走。”孟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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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说这话，跟提上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孟川没再开，看似专注地盯着电视，苦咖信息素从他上飘来。

    温钟意捺住涌上心的火气，拿起果刀又削了个苹果。

    孟川趁他去厨房偷吃了一块苹果，被酸得脸颊搐，“……我不走，我才是这个房的主人，还有你这个人的味真是够独特的，苹果还没熟透就这么被你吃了，你不如去喝两瓶苹果醋，估计更合你胃。”

    不喜男人。但是能跟男人接吻，跟男人上床，还让男人怀了孩。

    不过临时标记的次数多了之后，温钟意对他的信息素几乎免疫，终生标记完成后，温钟意对这苦咖味只有依恋，没再到过不适。

    温钟意吃完半块苹果，去洗了洗手，来时看了时间，估摸杨嘉然快来了，再次促孟川：“你该走了。”

    最后房的主人还是被无地赶了去。

    孟川兴致不减，继续：“我肯定不是啊，我怎么可能喜男人。”

    他一直不太会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在桑卡时就总是信息素外溢，常让温钟意觉得不舒服。

    温钟意低着削苹果，没看他，淡淡：“记住你说的话。”

    温钟意反应平平，严格来说是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