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钟意的睫动了，看着他轻声问，“记起来了？”

    他话里的火药味太重，温钟意没回答，平静地看着他青微凸的手臂，忽然问：“我只是跟别人吃个饭，你为什么这么不兴？”

    孟川接过打火机，握在手心里挲着，片刻后说：“我这四年戒过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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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钟意没好气：“你这么看我什么，我没你。”

    戒烟是一件很难的事，依孟川对自己的了解，非必要他不可能戒烟。他想知这个“必要”是什么。

    “因为我之前有很重的烟瘾，心不好的时候就会一，但失忆后这烟瘾就淡了很多，几乎没了。”孟川娓娓来，“不过后来别人给我递烟我还是没拒绝，没过几天烟瘾又回来了。但我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戒烟。”

    “……”

    从不经意看到温钟意跟那个人有说有笑的那一幕开始，孟川整个人就像是被摁了什么开关，浑都不舒坦，觉得那一幕很刺，非要把温钟意扯到自己边才行。

    “真的吗？”孟川将信将疑。

    他的睫很，垂来的时候很容易遮住底的绪，孟川读不懂他的神，但他觉得温钟意看上去有些遗憾，又有些忧伤。

    但这绪来得毫无缘由，孟川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不兴。

    这样的缘由，温钟意面对孟川探究的目光有些说不。

    他的睛里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期盼。

    “我倒是想去。”孟川拽了拽衣领，把袖也扯上去一些，吐了气，“你以为我很想当这个总裁吗？”

    孟川摇了，说：“没有。”

    这事确实有些艰难，孟川中途失败过几次。温钟意曾心让他不用戒，只要别在自己面前就行。

    回到家，温钟意把打火机给他，并对他说：“还是戒烟吧，对不好。”

    孟川还是戒掉了。

    期盼落空，温钟意神稍黯：“那为什么这么问？”

    孟川微扬眉梢，看向温钟意。

    原因很简单，因为温钟意不喜烟味。

    孟川当初戒烟是为了温钟意。

    车驶过三个红绿灯，孟川也没有想明白问题的答案。

语片刻，说，“你光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帮公安局抓罪犯？”

    孟川想起温钟意讨厌烟味的事，试探着问：“是谁我戒掉的吗？”

    温钟意没有问他，只是看着孟川的脸，很轻地扯了一嘴角。

    温钟意别开视线，没有应声。

    温钟意跟他对上视线，嘴动了动：“不是。”

    孟川仿佛被他问住了一般，没有吭声，神些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