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

    虽然没有孟川在旁，可能睡得没有之前那样安稳，但也还好。温钟意本来就不是一个过度依赖伴侣信息素的oga。

    再者两人生活在同一个房里,上都或多或少地沾染了彼此信息素的味，这对温钟意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天晚上他梦到了父亲和爸爸。

    父亲穿着军装，一丝不苟地坐在办公室里,面容却比之前憔悴许多,鬓角多了些白发。

    温钟意看见他拿起座机拨了个号码,应该是打给属的。父亲问：“还没有消息吗？”

    那回答了几句话,父亲“嗯”了一声，很明显不太满意，说了句“继续查”,然后挂断了电话。

    虽然他脸上看不什么绪,但温钟意能觉来他的心不是很好。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父亲的背影大而沉默,他抬起手用力搓了搓脸,像是迫自己保持清醒似的。但那双手很久没有放来。

    温钟意愣愣地看着,鼻跟着发酸。

    记忆中，他从未见父亲红过眶。

    父亲在他心里永远是大的、冷静的,不会被任何事打倒。他也会有温柔的一面留给家人,的永远比说的多,是温钟意和爸爸最实的后盾。

    可现在温钟意看到了他的泪。

    那滴泪无声落在桌面上，几乎要在温钟意的心里一个窟窿。

    过了良久,父亲松开手,靠在椅背上地叹了气。

    他站起来，整理好军装,又恢复成往日那副无不摧的模样。

    温钟意看到了他桌上堆叠的文件，还有电脑屏幕上的监控录像。

    他在寻找车祸中失踪的温钟意。

    温钟意看着他开车去了总统府邸，定地请求总统批准他带队境搜寻。

    尽所有人都认为这样本无济于事，但父亲没有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