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抬起，此刻姜眠一双眸染上了一层怒气，可偏偏声音又细又，虽说尾音上扬，但一也不像是在威胁恐吓，反倒像是撒。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前人先一步拉住手腕朝门走去。

    然而姜眠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程砚只觉自己被握住的地方像是被小猫挠过一般，泛起了微微的酥麻。

    一时间没缓过神，直接顺着这微不足的力跟了去。

    四周的人睁睁的看着姜眠把程砚拉了门，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等到两人彻底走门后，刚刚带欺辱程砚的人才小声开：“那个废有什么资格被姜哥看上，真是命好。”

    ——

    姜眠拉着程砚一路来到五层天台，系统告诉他，前段时间这里的监控被原主恶意破坏，所以这里是整栋教学楼中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

    “刚刚你是故意的吧。”姜眠瞪着前材修的青年，努力去学着他印象中的坏人。

    他以前是一只住在林间木屋里不门的垂耳兔，后来家园被破坏，濒死之际，意外被反派炮灰系统找上门，只要和系统绑定不仅能活去，还可以将破坏他家园的坏统统找来抓住。

    小垂耳兔姜眠从来没有欺负过人，但又想要活去，最后还是选择答应了系统。

    想到这后，姜眠仰起小脸，抬手推了程砚一，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故意的吧！”

    程砚并没有躲，反而顺着力靠在墙边，注意力不在姜眠威胁的话语上，而是落在了面前人的一双手上。

    小少爷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整齐圆，完全不像是那会动手打人的恶劣鬼，他瞥开，抿解释：“没有故意。”

    见比自己上半个的程砚一副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姜眠在心里偷偷松了气，面上维持着刚刚那副样，继而开，“你在教室里把我的蹭脏了，给我净。”

    明明是居临的语气，却还是难掩其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