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可又可怜。

    “夏哥，晚上好呀，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就许星程对他这个邻居哥哥短期的了解，这人属于表面上温柔冷静，实则有什么事都自己默默承受的那类人。

    许星程艰难地挽起袖，看了“未知号码”的显示，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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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星程:“那也要注意，实在扛不住就吃药，不能影响你竞赛的状态。”

    而邢野刚从卧室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明明自己也是个穷鬼，却还要替他这个小穷鬼兜底。

    夏霁似乎在一封闭的教室，声音带着回响，又着重的鼻音。

    那忽然没了回音。

    —

    就上次替他买的那校服，许星程私一打听才知是夏霁自己拿零钱垫付的，为了这个省吃俭用了整整一周。

    那响起了起伏的息声，似乎刚想说些什么，却开始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赵明他是不敢再惹我了，不过邢野……我跟他关系好的呀，夏哥不用担心啦。”许星程如实回答。

，许星程想要走动一都费劲，最后不得不拎着，走了浴室。

    “谢谢星程的关心，我会吃药的。”夏霁那边顿了顿，继续问，“你最近没有碰到什么事吧？赵明和邢野……有来找你麻烦吗？”

    夏霁那边刚想说些什么，却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缓了好一会，夏霁缓缓：“北方气温低，我一时没注意，不过小冒，应该很快就好了。”

    应该是猜对了。

    想到这里，许星程清咳了两声：“夏哥，你在外地要照顾好自己的，别老关心我，也要关心关心你自己啊。”

    “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传来了夏霁温柔的声音。

    许星程很锐地注意到了这一：“哥，你是不是冒了？”

    果然是他。

    “嗯？”许星程歪听着电话，搞不懂对方到底在言又止些什么。

    又乖巧，又可。

    漂亮的小男生左手拿着手机听电话，右手将宽大的衣袖挽了起来，发丝漉漉的贴在白皙的脸上，晶莹的珠顺着脸颊落至脖颈，被蒸气熏染过的红嘴一张一翕，小声地同电话那的人在说些什么。

    “星程。”

    许星程连忙把夏霁的号码备注上姓名，再乖巧问好。

    “星程，你听我的，离邢野远一，他对你……”

    邢野不在客厅，估计是已经回卧室了，许星程正缓步准备屋找邢野的时候，他的落在客厅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