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开灼想了想：“那就是在小熊座边独自徘徊，小熊旁边是大熊？北斗七星？”

    楚岭的声音被风得很淡：“你怎么叫都行，大熊座、北斗七星、一把犁或是柄汤勺，都可以。”

    唐开灼闷闷地笑了一声：“你想说都是虚幻的？希腊神话英国文化北文化的不同叫法罢了。”

    楚岭有诧异，却见唐开灼笑声：“拜托了总裁，知你学识渊博，但我好歹也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了，知天文化不算什么。”

    楚岭很难说现在的心，他只是轻轻提一东西，对方却能从话语中准确无误地提取到他藏在言语之的关键信息。

    很微妙的觉。

    仿佛是往天空上抛了颗石，他只等着石悄无声息地坠落在地，结果天空上突然飞来一只鸟，张嘴衔住石后又飞回来，再安稳地放回他手心。

    这奇妙的受让他忍不住多说一，于是他声音伴着风静静落：“月亮的样是上一秒的样，太是八分钟以前的样，看那片星空，仙女座是二百三十万年前的一瞬，我们看到的整片星空都是虚化。”

    夜晚很静，楚岭声音在这岑寂的空间中更静，他用最直白的话语叙述着浩瀚星空：“都是虚假。”

    唐开灼在一边笑，肩膀一抖一抖的，那些颤动都顺着衣服传递到楚岭上，“好吧，你真不浪漫。”

    楚岭不咸不淡：“你浪漫，浪漫的在半夜抓猴。”

    唐开灼哼笑了一声，他四肢摊躺着，视线对着那一望无际的苍穹：“我小时候爷爷西瓜，夏天晚上我睡在西瓜地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天。”

    楚岭思考一瞬：“有猴偷西瓜？”

    “怎么可能。”唐开灼鄙视：“你也太看不起猴，猴很聪明，知西瓜大自己抱不动，从来不偷西瓜。”

    楚岭‘’了一会，“我确实不清楚猴的想法。”

    唐开灼继续：“我爷爷在西瓜地里放了个电视机，有天线，地里信号不好，我每次拨那两天线找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