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她仿佛一个没有的问话机，继续往问：“所以你接近安妮，借她的能力除掉了甘宏富？”

    “我和安妮并不是很熟。”罗文答得很快，“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能让她帮助我杀人的地步。”

    这是实话。

    安妮的地位和财富远罗文，后者没有足够的利益能够打动安妮，甚至安妮还要依附甘宏富。至于……目前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超常人的关系。

    一个问题，“你知孟清溪吗？”

    “知。”

    “那她的女儿，孟扶摇，你认识吗？”

    “孟扶摇？”罗文起先愣了一，而后想起来，“你说的是徐妮吧，她确实改名字改成了孟扶摇。小时候见过，现在没联系。”

    差不多问完了，夏渔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你是怎么看待这位凶手的？”

    意外于她没有就刚才那个答案探究去，罗文重复了一遍问题，但他没有很快给答案。

    他的目光穿透岁月，回到了幼时，父母家人还在的时候，惹事他总是被训斥。但记忆已经开始模糊。

    于是他愉快地笑了：“他比我更有勇气。”

    负责记录的容巡把夏渔和罗文的问答都一一写来，他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

    走银行，坐在车里时，夏渔扭问旁边的人：“怎么样？我问得是不是超。”

    陈寄书撑着脑袋，没有评价。以他的经验来说，她问得中规中矩，很温和，没有设任何陷阱，对凶手来说是个不错的验。

    “还不错。”容巡勉给了她一个好评，“比我差一。”

    夏渔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她又不是专业的，能够问到线索就不错了。她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很有光。

    被她这句话整熄火的容巡：“你说的线索，在哪儿？”

    夏渔笃定：“安妮有问题。”

    陈寄书：“？”

    怀着对她的信任，容巡洗耳恭听：“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