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问的是什么问题，她要么反问警察要证据，要么就用似是而非的话来搪。

    换了几波人审问都是如此，不是严厉还是晓之以动之以理，总之主打的就是一个你说我答，但风不相及。

    审讯不是姜兴生的项，从询问室来，他赶给傅松声打了个电话，让擅这一项的队来。

    傅松声还在祥和镇调查，但也差不多了，他表示很快赶回来。

    他赶回来要一段时间，恰好临近中午，一堆人约着去堂。

    容巡留来看着孟扶摇，夏渔跟着自己的饭搭金队去了堂。

    金灿灿负责查孟扶摇的行动轨迹，吃饭的时候她和夏渔说起这件事：“孟扶摇估计是在大学里遇到了谁，得知了孟清溪遇害的真相，所以她决定复仇。”

    孟扶摇读的是医科大学，如果没有意外，她应该会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她生于污泥之中，却有好好地大成人。

    哪怕是金灿灿，也不由得叹气惋惜。

    明明孟扶摇已经摆脱了过去。

    夏渔看了一小地图。和平市西边是徐家人住的幸福小区，东边是医科大学，两地相隔很远。比邻的是警察学院，往前几条街，是鸿运集团总，往后是银行，再往后就是市局。

    夏渔问：“金队，你也是读的省学院吗？”

    金灿灿：“是啊，我们局几乎都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咱们局也是，她可是我们学校的杰校友。”

    “隔就是医科大学？”

    “嗯，我们两个学校关系还不错，经常一起搞联晚会。”金灿灿说到这里就唏嘘，“当年不懂事，和一个医学生谈了恋，结果他还没职就成了病人信任的模样。”

    夏渔好奇：“为什么不和同学谈？”

    “……”金灿灿牙开始疼了，“他们不仅打不过我，而且比医学生还要先成群众信任的模样。你说我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