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妥协了。

    “如果你实在介意，我可以带你去现场认凶手。”傅松声给了两个选择。

    赵杰开始描述衣服的样式，夏渔埋画画画。不需要赵杰看，系统自动给她开一个窗，她画的和他说的相似度达到了90，她才继续画去。

    “你再想想你还看到了什么，一细节都不要放过。”傅松声低语，“谁来过齐巧家里，谁在她门驻足，她和谁一起同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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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询室里，换了人，赵杰的心才好了些，他继续说：“那个男的发的，看起来就像是个搞艺术的。”

    傅松声：“那个男人什么样？”

    记得一是一。傅松声去把夏渔叫了来。

    赵杰摇：“我没看见。那个男的避开了所有有窗的位置，我只能看到他的半。他穿得很休闲，看比例他应该不算矮。”

    哪怕是犯罪嫌疑人也有权利提异议，他示意夏渔先去，换个人来。

    赵杰：“……”

    赵杰不满：“怎么又是她？”

    “我想起来了！”赵杰大叫一声，“那个女人，就是你们说的齐巧，我最后一次看她的时候，她边有个男的和她一起走。”

    赵杰：“我要投诉！这个警察侮辱我！”

    “你还记得他的衣服的样式吗？”

    夏渔遗憾离开，换了个吉祥县分局的刑警。

    他扭冲着傅松声发火：“你们警察可以随便诅咒人民群众吗！”

    赵杰：“……”

    原来要让别人接受自己的提议，只需要再提一个更离谱的就行了。

    “应该还记得。”赵杰不确定，“他的衣服还好看，我还想模仿搭，但是过去这么久了，我可能记不太清。”

    被叫来画画的夏渔：“！”

    傅松声：“……”

    傅松声拿了齐巧前男友的照片，“是他吗？”

    夏渔为自己打抱不平：“我说的是实话啊，你自己了这事怎么可能不被人知。”

    她一去，外面的警察对她肃然起敬。不愧是特调组的成员，一张嘴就能噎死人。

    短短几句话，让赵杰的心大起大落。他没想到他害怕的那个人竟然不是凶手。

    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赵杰瞧了一傅松声，补充说：“比警官你矮一。”

    画好后，傅松声拿去给赵杰看，赵杰瞪大了睛：“就是这！一模一样！”

    赵杰如捣蒜，“对对对，是他，警官你们抓到他了？不对啊，我怎么没有听说。”

    记来记来。

    “他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