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到他并不是福利院登记的‘顾泽漆’，他很有可能是城中区的人，冒名替了‘顾泽漆’。”夏渔把照片摆放在他面前，“你是那里有有脸的人，应该知他到底是什么人。”

    蔡刀不答话。

    夏渔存档，开始输，她笃定：“你和他很熟悉。在你被逮之前，你还安排他活。”

    蔡刀：“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她看到的啊。夏渔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有自己的私人渠。”

    蔡刀沉默片刻，他坐直了，开始诉说：“他确实是叫‘顾泽漆’，这是他那娘给他取的。”

    顾泽漆生于城中区，于城中区。

    大概是十六年前，他办事不利，蔡刀本想把他死时，有人给他求。

    正好附近福利院有个小孩不小心跑到他们的地盘死掉了，蔡刀就让他替那个小孩的份，这样以后说不定有大用。

    “他为什么办事不利？谁给他求的？”

    “你问题还多。”

    话是这么说，蔡刀还是老实讲了：“有个小女孩走错路了，我让他去诱骗那个小女孩，多么简单的练手任务，这都能被她跑了，还被反揍，真没用。”

    夏渔觉得这个剧本很熟悉，十六年前，她大概八岁，很符合时光机的景。

    她问：“诱骗她嘛？”

    “大小，相信我你不会想知。”

    “我就是那个小女孩。”

    “……”

    蔡刀这才正看她，上打量着她，“原来如此。”

    他回答她的问题：“有些客喜小女孩，你懂吧？”

    恋童癖。夏渔懂了：“那你们该死的。”

    蔡刀哼笑一声：“但是我还活着。”

    夏渔看向狱警：“我可以把他杀了吗？”

    “……”狱警很为难，“最好不要这样……”

    蔡刀：“……”

    行叭。夏渔继续问：“给他求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