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会问犯罪经过的顾泽漆猝不及防地被她这个问题问住，他的动作和表凝滞，仿佛一尊雕像。

    “我并不符合你杀人的标准，你自己也说过。但是我和你妈妈得有像。”虽然她不觉得像，夏渔照之前讨论过的说法激他，“所以你连带着讨厌我，讨厌这外表的我。你恨着你的妈妈，你恨她生了你，让你成为女的儿，抬不起来。”

    “不，不是这样。”

    顾泽漆猛地站起来，他背着光，表模糊。

    “我怎么可能讨厌她，我怎么能够讨厌她——”

    夏渔：？

    这，这就成功了？她还没说几句话，他心理承受能力不应该很吗？

    顾泽漆曾经恨着顾丹铮。

    他生于城中区，小小年纪就看过了太多的黑暗与丑恶。他不恨自己是女的儿，他只恨他的妈妈扶不起来。

    他说等他大了，他会带她离开，或者等他有能力了，他就能让她不再这事。

    但是顾丹铮拒绝了他，她说她没有能力，去后也找不到好工作，还不如就在这里，她还能赚大钱。

    他恨她的自甘堕落。

    没多久，顾丹铮染上了病。在城中区，病人是不被照顾的，尤其是不再漂亮的女。

    他找了好多好多人，只有一个名叫丰昌的刀疤大哥愿意帮他，帮顾丹铮治病。

    可是顾丹铮还是死了。

    尸被扔到了后山，无人在意。

    丰昌带着他拉回了顾丹铮的尸，陪着他将顾丹铮火葬，给他买了骨灰盒。

    可是他没钱买墓地。

    于是他去找了蔡刀，要和他一起，等赚了钱他就可以买墓地了。

    结果第一次就失败了。

    那是一个小女孩，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

    蔡刀说要把她卖去给有特殊癖好的人。

    他想起了顾丹铮，那个小女孩在他里仿佛就是第二个顾丹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