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混混看人有一手, 知哪些人好欺负哪些人不能碰。比如方不言, 一看就是不能碰的对象，那完全可以把他们当小提起来。

    “哦, 对了, 他们还提供了一个线索。说前不久有个得凶神恶煞的女人把他们打了, 他们觉得那个女人铁定有问题，希望我们能调查一。”姜兴生挠, “你们有碰到这个女人吗？”

    夏渔回忆了一：“没有吧, 我和傅队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有别人，她什么样？”

    姜兴生拿一张便利贴, 递给夏渔看。

    夏渔念上面的描述：“扎着尾，睛跟染了血似的，材魁梧壮硕——我没见过诶。”

    傅松声：。

    他生地转移了话题：“这个女人不重要，我们专心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近段时间有人拜访过聂平吗？”

    姜兴生：“没，他们说聂平不常回家。他们怀疑聂平每天都忙着坏事去了。”

    想到那把手枪，傅松声把这件事告诉了姜兴生。

    手枪多半是聂平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聂平地位应该不低。清洗行动后，全市的走私被严打了一通，就算是上的，能枪的也起码是个小目。

    傅松声问姜兴生：“聂平一直住在这里？”

    “对，聂平狱后就在这里住了。我问过房东，他说当初租房的时候付钱的是和聂平一起来的人，什么样他忘记了。”

    “有人愿意接济他？”

    “不清楚，可能是以前的朋友看他可怜，也可能是在牢里认识的。”

    这起案件复杂起来了。

    夏渔用不同的颜圈重。

    死者一号尹秀丽疑似有个男朋友，请丧假但在和平市逗留，现在死者二号的车上。

    死者二号聂平疑似上的人，死者三号的尸在他家被发现。

    死者三号甘飞捷被毒死在死者二号的家中，凶手疑似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