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圈起来的自己，鲁斌无话可说。芝麻大的跟蚂蚁似的人影警方都能发现，真离谱。

    “说吧，你是怎么把甘飞捷骗去胡同巷的？又是怎么杀死他的？”

    没有直接拍到他犯罪的过程，鲁斌底气足了，开始喊冤：“我只是路过碰到他，他让我载他一程，把他送到我就走了。”

    “警方正在调查祁嘉言，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傅松声知鲁斌嘴是为了什么，“我们查到他和黑恶势力有勾结，不意外警方会重调查他。”

    鲁斌沉默了，他在犹豫在挣扎。

    傅松声在耐心等他想清楚，但夏渔不这些。

    “尹秀丽的死很复杂，如果你不把知的事都说来的话……”她拍拍本，“你也不想我们以自杀结案吧？”

    她大胆推测，当初聂平和鲁斌讨论的就是尹秀丽。

    鲁斌：“？”

    他急了：“她不可能是自杀！你们警方不能颠倒黑白、不负责任！”

    果然是尹秀丽。

    傅松声心累，但队员话都这么说了，他再拆台对审讯不利，只好顺着她的话说：“现场没有第三人，与案件有关的人已经死了，我们是可以结案的。不放哪儿看，我们都无可指摘。”

    鲁斌：“……”

    他被警察的话气到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警察说得很对。

    傅松声继续猛药：“扫黑除恶不在我们的辖范围，对祁嘉言的调查也可以停止了。”

    他起，一副要草草收场的模样。

    鲁斌：“……”

    “我说。”他妥协了，“甘飞捷是我杀的。”

    傅松声坐回原位：“毒药哪来的？”

    “……认识的一个医生给我的。”

    夏渔迅速在纸上画一个人脸，举起来给鲁斌看：“沈陆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