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老大是谁吗？”

    “……你不想活我还想多活一段时间。”

    “？”

    回到警局，傅松声让夏渔整理一笔录，挑几个可以拿去动摇沈陆亭的信息。

    但只有祁嘉言被带回来了，他正在审讯室思考人生。

    沈陆亭没有被找到。

    好在方不言在那个文件视频中推算了沈陆亭制药工厂的位置，两人正赶去那间工厂。

    傅松声打算先晾着祁嘉言一会儿，夏渔趁这个时间去要来了银行抢劫案前的视频。

    她想知是谁拍的这个视频。

    密密麻麻的人脸中，夏渔锁定了沈陆亭，他的那渔夫帽比较好认。

    落在他后面几步的是聂平，他仿佛保镖，护卫在沈陆亭的后。

    现场没有现尹秀丽。

    夏渔把傅队叫来，跟他说了自己的发现。

    “几乎可以判定尹聂二人早就有了合作。”傅松声模模糊糊地有一个想法，“等审完沈陆亭，我们就会得到答案。”

    姜兴生已经去找沈陆亭了，他们这边可以先提审祁嘉言。

    祁嘉言镇定从容。单单说这个案，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家属，警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祁先生毕业于大学，毕业后就自家公司，从小员工起。”

    傅松声背祁嘉言的个人经历：“因为父亲甘宏富的有意为难，你碰。意识到甘宏富不想把公司给你，你开始寻求第三方的帮助。”

    祁嘉言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

    “于是你找上了沈陆亭，因为你知他是某个组织的人，你想用非法手段谋夺利益。”

    “警官，话不能说。”祁嘉言打断了傅松声的话，“我是一个守法公民，违法犯罪的事我从来不。”

    沈陆亭不可能会自爆，而他们之间的联系很隐蔽，再加上已经过去好几年，警察再怎么神通广大也——

    【“祁先生，老规矩，加量不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