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姜兴生离陈寄书远一，防止被霉运传染：“别乌鸦嘴，咱们市最近和平不少，中秋肯定不会有事。”

    方不言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有时间的话，我会回家和爸妈一起过。”

    姜兴生看向傅松声，估计傅队的中秋是在和检察院的扯中度过。

    尹聂的案件可能是意外，但甘飞捷不是。可写动机和手法时又不得不提到尹聂沈三人，而有些信息是不能在材料中写明的。

    不过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姜兴生走到夏渔的面前：“小渔，中秋你有什么计划吗？”

    夏渔：“我要把以前的一些案翻来看。”

    姜兴生：“……还有呢？”

    还能有什么？她迷茫片刻，反应过来：“多认识一些人。”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这样他们犯罪或者被杀的时候，我能一判断来他们之间的恩怨仇。”

    “……”

    “我说小渔，你能不能有你这个年纪的好。”

    姜兴生年纪比夏渔大了一多，看待这位新人就跟看自己女儿似的，他苦婆心地说：“不要满脑案，你要学会和人打。”

    但凡她能把破案的本事放在与人上，也不会每次说话都噎死人。

    对哦，夏渔再次醒悟，重是和人打。她虚心请教：“姜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比如说谈一个——”

    话说到一半，姜兴生生地转移了话题：“我的话，比较喜钓鱼，虽然偶尔会钓上来人组织……你不是和城信县的金队关系不错吗？你可以向她请教。”

    夏渔认真记来。

    见她孺可教，姜兴生期待地再问她一遍：“所以你中秋有什么计划？”

    夏渔自信满满地回答：“和金队一起多认识一些人，向她学习把认识的人变成业绩。”这个答案肯定不会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