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计划得好好的，却偏偏被一个没有职业素养的黑客给摆了一。

    真是该死。

    换了个人审讯, 傅松声的风格比较和缓，他先从最简单的手：“你这名字取得不错，是你自己取的吗？”

    “不是，是别人给我取的。”

    提到名字的来历，颜与鹤平静了来：“我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她是一名警察，有一个女儿。”

    那是发生在他十二岁时的事。

    因为养父母不给他生活费，他只能想办法自己搞钱。幸好有好心的老板请他帮忙发传单，但是那时候他太腼腆了，本无法鼓起勇气。

    这个时候，他碰到了那对母女。

    妈妈大概三十多岁的模样，女儿才八九岁。

    女警察蹲和女儿说话，把自己放在了和女儿平等的地位，她的神认真，把女儿的话都听了去。

    颜与鹤羡慕极了。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明显，那个女儿朝他看过来。

    她和妈妈说了一句话后，走过来，摊开手说：“给我。”

    颜与鹤愣了一，她似乎是不耐烦，直接上手拿走了。

    “看好了，我教你怎么发传单。”

    她清了清嗓，小小的年纪中气十足：“卖报啦，卖报啦。”

    她一面走一面叫，逢人就笑，不男女都夸好看，然后递上了传单。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她穿得也很喜庆。颜与鹤印象中她是穿着红棉袄，好像笑起来也很喜庆。

    她发了一沓后，把剩的分递给他，叉着腰说：“瞧见没有？”

    瞧见了，但学不会。

    颜与鹤窘迫地低着看着自己捡来的衣裳，和小女孩保持着距离。

    那个女警察严肃的脸上带着笑意，她开说要请他吃饭。

    不容他拒绝，小女孩抓着他的手腕就走，三个人在一家小饭店门停了来。

    门有一个卖栗糕的老，小女孩央着她的妈妈去买了三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