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看向别，当没听见。

    男人：“那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最后指挥你的那个人。”

    夏渔：“？”

    谁？

    “飞行员小，恭喜你成功完成迫降任务。”

    他重复了一遍当日的对话，睛亮亮的，期待着她的回答：“还记得我吗？”

    夏渔继续问号？

    那个指挥员……是这话多的格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他说话像是在撒, 最后的尾音带着埋怨。

    要不是他的手腾不来，夏渔怀疑他会直接上手抱住她的手臂。

    好怪。夏渔觉很怪异，但人家好歹帮助了自己, 她也就耐心来回答他：“我记得你, 指挥员先生。”

    终于听到她的回答, 他又忍不住笑, 像夏天的风, 清清的。

    “我叫苏褐鹪, 褐的褐，褐鹪的鹪，你见过褐鹪莺吗？特别可的小球，我家养了两只你要不要一起去看？或者我送你一只也行。”

    只要有人回应他，他就能说个不停：“你是不是叫夏渔？我也可以叫你渔妹吗？”

    他记得电话里的另一个人就是这么称呼她的, 这应该是她的专属昵称，大家都这么叫, 那他也能这么叫。

    他的问题太多了, 夏渔不知回答哪一个, 脆全都, 他问一句她就附加“嗯嗯嗯”，主打一个敷衍了事。

    苏褐鹪也看来了, 但他不在意, 难得遇到一个愿意听他说话还不打断他的人, 就算是他那没什么绪起伏的家里人都会让他闭嘴一边去。

    倒是护士小用警惕且挑剔的目光扫视着他，最后得结论：此不可。

    理完后, 护士小让夏渔先走。

    “那我可以先院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