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卫。”

    他指了指门外：“我对那个男警察动手的时候，他也对我有恨意，你为什么没有？”

    “……那你总会对我动手。”

    连行珏觉得匪夷所思。所有见过他的人，无一不是面带恐惧与愤怒。

    “既然你知我要对你手，那你为什么不恨我？”

    “你了我。”

    她飞快地瞟了一摄影机和傅队，否认：“我什么时候杀你了？”

    现在还在他面前装懵懂。

    “因为他打不过你？”夏渔也不清楚，“而且我知你是无法逃脱的，你一定会被我抓住，也一定会接受正义的审判。”

    呵呵，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瞧瞧，一又来了两位。再看看她后面的跟着的连亦白，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第四个。

    “我不动手你就要杀我了。”

    好胃疼的一段对话，傅松声听不去了，他把话题拉回来：“你是否承认这些人是你所杀？”

    夏渔：？

    糖果都给了，再跟着就不礼貌了。

    夏渔：？

    “你不恨我为什么要我？”

    “但我想让你恨我。”

    他把照片摆在连行珏的面前。

    她为什么要有这东西？

    好怪的人。

    照惯例，夏渔先问了连行珏的基本信息后，她还没问完，连行珏就截过话问：“你杀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杀意和恨意？”

    没有恨哪来的，连行珏觉得有多恨就会有多。

    “好吧，所以你自卫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杀意和恨意？”

    连行珏瞧了一，熟的杀人手法，确实都是他杀的。

    她破案，他接案，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

    他刚想扬，转个就看到了连亦白。这家伙怎么也在？

    见到夏渔，连行珏觉到自己的腹在痛，仿佛一秒她又会来他。

    不过问题不大，夏渔要去找傅队。

    夏渔：“？”

    傅松声负责审讯连行珏。这人比他哥好审，得很明但实际上脑空空，说什么就信。

    很嚣张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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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亦白抱着糖果，朝着夏渔手指的方向走去。

    夏渔去的时候，连行珏正在说话：“我从不记被我杀死的人的名字。”

    “这不好吗？”

。”段淞墨职业假笑。

    傅松声给夏渔说了注意事项后，两人一起去，连行珏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审讯室是肯定不能让连亦白去的，夏渔掏糖果到他的手里，指着外面说：“你别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