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跟傅队请假，说明天要和霁教授一起去看守所。

    “不去旅馆？你怎么这么挑剔？”

    迹象表明：凶手乙没有经验, 手法糙，与其说是模仿，不如说是不得不这么。

    “嗯。”

    案件暂时行到这里，傅松声让夏渔回家休息，她家离看守所近一。

    “因为好玩？”夏渔说, “凶手甲有像是愉悦犯, 凭借着自己的心意杀人。他可能碰巧发现了凶手乙, 就想培养他？”

    脆定个旅馆吧。

    她走过去：“你在等我？”

    夏渔确实打算回家一趟，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夏渔坐在他的旁边，思考是把他送上飞机还是给他定个旅馆。

    傅松声同意，能够跟着专家学习是件好事，要是夏渔学会了他们就不用请顾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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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凶手乙不是。”

    当她走警局看到坐在停车场角落的连亦白时，她才恍然想起来她把人带来没送回去。

又为何选择那条路？不怕自己被撞见吗？除非凶手是故意的。

    但是他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不能自己回去？啊，他是从首都来的，不知回哪儿去。

    她挑中了附近的一家装潢华丽还带落地窗的旅馆，问连亦白：“你份证号码是多少？”

    “不去。”

    “但这类型的犯人很少嫁祸别人。”陈寄书发表意见，“他们很自信警方查不来什么。”

    他哪儿都不去，她又不可能把他送回医院。

    确实是她让他别跟着她，但也没让他在这里等她。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

    她搜了搜，上收假了，有票的最早的航班是凌晨四过的，离现在还很久。

    “那你能一个人回首都吗？”

    “问题是凶手乙为什么知那么多细节？”姜兴生不解，“难不成是凶手甲告诉他的？甲为什么要这么？”

    只是去看闹的夏渔：0o？

    照傅松声的要求，夏渔打电话通知了一那几名目击证人，让他们明天来警局一趟。

    连亦白：“你，不跟。”

    “既然是有预谋的挑选, 那凶手应该观察释秦已久, 熟悉他的班时间和路线。凶手乙可能是大学生或者附近的居民。”

    他们只要查凶手乙，自然会知到底谁是凶手甲。

    虽然没有“愉悦犯”这个名词，但傅松声还是顺着她的话往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大分这类型的罪犯都会因为现实生活贫瘠而自己寻求刺激, 他们很容易陷自己想象的世界。”

    夏渔：“你一个人来的和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