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他是反社会人格。”

    虽然霁恣青觉得顾泽漆的格在他的经历中占比更重要，毕竟都已经好好过了这么多年。

    但学生好不容易总结一次，为了鼓励学生，为好老师的他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赞同地：“小艾琳已经会自己得结论了，我很欣。”

    接着他抓着这个结论中的漏问：“那么顾同学，你的证词中提到在清洗行动之后你和组织脱离了联系。既然你已经上岸，为什么还要选择杀人？有什么诱因吗？”

    诱因？

    与其说是诱因，不如说是他想要杀人的逐渐烈。

    顾泽漆张开了本来握成拳的双手，这双手空无一：“在很多年前，我没能得到那朵。”

    他的妈妈至死也在讨厌他，短暂的亲近也不过是想让他个好人、让他记住她的名字，她没有一句话、一件品是留给他的。

    “所以这次我想要抓住一只蝴蝶。”

    他要将那只蝴蝶和那些一起制作成为冠，最后他会抱着这蝴蝶冠沉眠。

    “一开始没杀人只是因为我没有找到合心意的那只蝴蝶而已。”

    他抬眸，看向夏渔：“但后来我找到了。”

    夏渔听了他的话有所动容，她纠结万分地问：“你能不能……说人话？”

    什么，什么蝴蝶？指代的是谁？就不能说直白吗？

    霁恣青轻笑一声，话里有话并不能让当事人明白，他用一过来人的语气说：“一味的追逐并不能让你抓住蝴蝶。你越追逐她只会飞得越快，你只能等她飞累了回，到时候她自然会降落。”

    夏渔想反驳，但想着霁恣青是在剖析顾泽漆的心理，她忍住了吐槽的望。

    但是蝴蝶累了也不会回，更不会降落，除非有盛开的海。

    霁恣青大致掌握了顾泽漆的心理，第一个案例已经收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