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那么多案，她只觉得人类没一个好东西，愿意和夏渔往还是因为她没有暗面，能让人觉到舒适。

    “你这位初恋人在哪儿？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两人看向第三人项荟。

    柯忆：“咳咳。”

    难不成已经牺牲了？柯忆思考，很有可能。不然以夏渔几天一次医院的频率来看，这位初恋不来探望一实在说不过去。

    “哇。然后呢？”

    她绪都酝酿好了，你给她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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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渔背着手，语气无悲无喜：“你们是见不到他的。”

类型吗？”

    “请讲。”

    “然后我看他得不错就往了，再之后我嫌弃他有幼稚就把他甩了。”

    “过一个男朋友，比我小4岁。他爹妈是我毕业以后自己第一次独自上手解剖的尸，因为这样我们认识了。”

    这到她们两个惊讶了。

    她把早上那几人的脸都记了来，在校园里寻找着，终于在一个小树林里见到了他们。

    夏渔：“因为他在青青草原。”

    柯忆：“哈？”

    “柯队你有吗？”夏渔把这当女生之间的茶话会，期待地想听到两位朋友的答案。

    她有些不确定：“你说的不会是……那只脖上挂着铃铛的羊吧……？”

    “现在后悔了。”项荟改，“因为我发现男朋友还是年轻的好用。”

    柯忆：我怎么觉得这个描述像夏渔自己呢？

    “他得非常帅，非常聪明，虽然有小调但是无关要，为人非常张扬又有自恋。”夏渔说起初恋就忍不住笑，“最重要的是他永远乐观善良，遇到危险总是第一个而，多次救朋友于火之中，从敌人的手中救了大家的生命，是一个英雄。”

    “这哪里庸俗了。”夏渔觉得非常戏剧，“不过年纪小的男生确实比较幼稚……其实我觉同龄的也幼稚。”她想到了宿游。

    项荟沉默了一会儿，说：“听完你们的话，我突然觉得我好庸俗。”

    “嗯嗯嗯！”夏渔用力，“他简直是我的理想型！没有人会不喜他！”

    茶话会结束，她确认连亦白坐在椅上并且自己的后备箱没有藏东西之后，夏渔才发去政法大学。

    ……不，不是这年轻。

    柯忆：“母胎单，谢谢。”

    柯忆扶额，这一刻她不知该心疼真实的自己还是该心疼要和一只羊竞争的那群男人们。

    夏渔当然有：“我有过初恋人。”

    夏渔赞同：“年轻肯定要好，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永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