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低挨训：“好的。”

    夏渔应，握着结束通话的手机，迟疑地问傅队：“我最近没犯错吧？”

    “……傅队，你装睡。”

    她正打算解扣的时候，傅队了。

    既然傅队在她这里是好人，那么这件事可以让他知，她回答：“查一个人。”

    傅松声坐起来，他捂着额，无奈地说：“我担心会吵到你。”

    他反过来住她的肩膀：“就连你，这里也有弹印。”

    “次别这么鲁莽了，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他们很介意被人怀疑。”

    夏渔绕着他转了一圈，她震惊地握住他的手臂，指着他肩膀那的弹印说：“傅队你——”

    夏渔虔诚地接通了电话，元气满满地打招呼：“张局，早上好。”

    但他没想到她会趁他睡觉来查看他的况。

    在她给他盖被的时候他就醒过来了，但他还想闭目养神，就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原扬。”

    太多太多的疑问涌上心，线索一团麻，不知怎么整合。

    “早上好小渔同志，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张局言简意赅。

    傅松声尖地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他提醒她：“这是张局的号码。”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没有备注，不知是谁，她想挂掉。

    他怀疑不让她看清楚的话，她之后还会有这想法。

    忍无可忍，傅松声主动脱自己的衣服。

    夏渔朗一笑：“反正傅队你肯定不会怪我。”

    “我一个狙击手，上不可能没有弹印。”

    “……你为什么要调查他？”

    傅队穿的是衬衫袖，不太好掀衣服。

    傅松声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所以呢，你来这么早什么？”

    这就是她说的心里有数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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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有怀疑的对象可以给我说，我帮你查看。”

    “……”

    “……”

    “叶警官牺牲的时候我就在她旁边。”傅松声忍气吞声地解释，“钟市殉职的时候正是上课时间，我在学校上课。”

    “哇，傅队你真是个好人。”

    夏渔着，她歪过看睡着的傅松声。

    夏渔坐在他旁边，念着这个人的介绍。

    总之先看看他有没有嫌疑吧。

    是她在“银行抢劫案”和废弃工厂受的伤。

    这犯了错被叫去办公室的既视……

    “几年前我见过他，其实我怀疑他——”

定为卧底，为什么没有恢复他的份？还是说他并不是卧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