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人。”夏渔说，“但名字不太方便说。”

    哦呀，居然不是他知的任何一个人吗？

    霁恣青兴致盎然：“为什么会给你留刻印象？”

    “大概是因为我了解了他的过去？”

    霁恣青看回颜与鹤：“我记得颜同学有想要找到的人是吧？假设你能把你的过去说来的话，说不定能勾起对方的恻隐之心，或许也能因此对你印象刻。”

    颜与鹤：“……”

    搁他面前演戏呢？关键他还就吃这。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常年吃不饱穿不还要被打而已。”

    保姆知他不是亲儿，动辄打骂，不给他吃东西，天寒地冻还要让他去活。

    他无数次想要把保姆杀了，但因为胆小不了手。

    后来他遇到了一对母女，她们让他受到了短暂的温。可惜太过短暂，如星划过了无声息。

    也是一个缺的。

    霁恣青总结。目前采访过的三个人都缺，缺导致他们格有缺陷，格的缺陷又使得他们走上违法犯罪的路。

    归到底他们如果有一个幸福的家就不会变成这样。

    当然也不绝对，也有天生坏的人。

    比如……

    霁恣青很遗憾，颜与鹤心心念念着那位替他发传单的小女孩，这个研究其实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

    从看守所里来，夏渔想起霁恣青曾说过的一句话。

    ——“教唆是一胆小的表现，我不需要这么。”

    他不需要去教唆，是因为他会选择直接动手吗？

    直接动手付的时间和力远远小于教唆杀人，但获得的乐趣或许比后者很多很多。

    他以前说过的话都能成为一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