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

    什么猎？

    “把原话写上。”

    傅松声面不改地吩咐她，继续问：“既然你察觉到了，想清理证据很简单，为什么不清理？”

    “清理？是指丢到垃圾桶里吗？还是烧掉？前者的话，我敢丢，她也敢去翻垃圾桶。至于后者，同样的理。”

    如同他们推理的那样，他留证据是为了好玩。一想到每天穿着带有死者血迹的衣服在警察面前晃，接受他们的崇拜，他就有扭曲的快。

    他私以为自己开始变得像个人了。

    “……”

    好理由，是她能来的事。

    “你为什么要带走夏渔？”这一傅松声始终想不明白。

    “宿命对决只有两个人才叫对决。”

    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很可惜他算漏了一步。

    “这叫宿命对决？”

    夏渔没忍住嘴：“我和你的关系不算宿敌吧？”

    宿命对决是她和黑恶势力的对决才是。他就一个普通的主线任务，怎么敢碰瓷终极任务？

    霁恣青：“……？”

    他不自禁地笑了：“我总算知前那些人的心理防线为什么那么脆弱了，原来如此，看来之后可以从这方面手采访他们。”

    “你好像会被剥夺政治权利，写不了书吧？”夏渔叹气，“你看你，忙活大半天，打漂了吧。”

    “你是我的助手，你当时全程都在我边，你可以以你的名义替我版。”

    “也不是不行。”

    话题越来越偏了，傅松声扯回正题：“关于宿游，你后来为什么不把他杀掉？”

    “我只杀一次，逃脱了算他们好运。”

    不过几乎没人能从他手逃过一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