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一次都没有梦到过女儿。

    “其实我能够让人梦想成真。”夏渔说，“你晚上肯定会梦到学。”

    “希望如此。”

    看完江知, 得知夏渔打算接着去看郁老，江满衣和她一同前往。

    夏渔去献，江满衣则是和郁向文悄声。她听不见他们在谈什么, 但他们的表严肃, 想也知不会是轻松的话题。

    郁向文对张秋山搭不理, 没有什么好脸, 但对江满衣, 他的态度要小心很多。

    “知的事……都怪我……”郁向文歉,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顾荃。”

    “这事谁都没能想到。”江满衣倒是很平静，真正该怪罪的另有其人，他们都是受害者。

    “还有顾荃的外孙……如果我能早找到他的话……”

    “事已经发生就别无意义的假设。就算你早找到他又如何？如今的你都躲躲藏藏，你能保证他不被诱惑？”

    “还有, 我建议不要把他和顾荃的外孙划上等号。他首先是他，才是别人的儿、外孙, 更何况他并没有享受到这个份的好。”

    江满衣虽然也恨话题中心人, 但她分得清谁是谁。

    他生时就在城中区, 祖辈与父母的光环对他而言不是荣耀, 而是一束缚。

    江满衣比郁向文小一，但看问题的角度却比他成熟。比起绪化的郁向文, 她显然要冷静太多。

    就是因为郁向文绪外, 所以才会被他人利用, 过了那么久一证据都抓不到。

    她心想，起码他知的多。

    被嫌弃的郁向文听她这么说, 更难过了。顾荃的外孙他等人家锒铛狱了他才找到, 他的孙不会也是这场吧？

    江满衣：“……”

    幸好夏渔过来了，她不用再跟笨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