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班泼了好几次冷，裴晏初揪着自己的小辫，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不是忘记谁才是你的上级？”

    “当然是先生。”

    “？”

    另一边，方不言已经给傅队汇报完毕。

    傅松声接受良好，并对他们说了别的线索：“包裹庄合的‘保鲜’确认为‘衣’，是用人加工而成的。”

    夏渔：“这个人……不会是庄合的吧？”

    “是的。”

    “一天多的时间，能够加工完成吗？”

    “如你所见。”

    这个凶手有一冷静的残忍。傅松声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盯上夏渔，但只希望凶手不会对夏渔手。

    不过照常理他们更需要担心自己，毕竟这类型的凶手极有可能先对目标对象的亲友动手。

    “陈寄书在调查庄合的过去，我们先去审王慧。”

    警方没有告知王慧庄合是怎么死的，她只知庄合死了。王慧在这个节骨儿上自首，他们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王慧实际上才29岁，但却像是经历了风霜，看起来有老相，上已经有了白发。

    她盯着面前的录音笔没有说话，傅松声也没有开，耐心地等待。

    久地沉默后，王慧终于开，她的语气轻快：“是我杀的庄合。”

    傅松声“嗯”了一声：“你为什么要杀庄合？”

    “我们是通过亲戚介绍认识的，一开始我也想和他好好过日。”

    王慧却说起了不相关的事。

    当年她真的不知庄合曾经参与过人贩卖，在她看来，庄合得端正，能赚钱，没有生育能力，还不打人，这四样就胜过无数男人了。

    结婚后过得也还行，相敬如宾。

    直到三年前。

    王慧觉到庄合有事在瞒着她，一女人的直觉让她意识求助了律师，想问律师离婚后她怎么样才能分到最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