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淡定的神状态。

    夏渔来就发现了，巩斯死了的消息其实早就传开了，但公司的大家没什么反应，该什么还是什么，没有因为老板的死去而停他们的脚步。

    更有甚者，虽然死的是他们的老板，可他们非但不伤心，反而还有兴，像是在说“这老东西终于死了”。

    “因为知上会再派一个老板来，所以你们都不当一回事？”

    补了一觉，宿游的战斗力又回来了。

    助理很平静地：“是这样没错。”

    明面上的老板谁都可以当，反正只是一个监者而已。

    夏渔懂了。因为巩斯的背后是黑恶势力，这家公司也是那个势力的，所以老板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是谁的人。

    看助理这样也像是知人，夏渔问她：“假如有人大半夜给巩斯打电话约他来，那你知这个人是谁吗？给个范围也行。”

    助理微笑：“抱歉，我不知。”

    知也不告诉你。

    夏渔无功而返。

    但队友那边有新的度。

    方不言找到了在网上发言的那几个受害者，他们表示白天的时候确实有人联系过他们，询问他们巩斯的事是否属实。

    因为是网上联系，所以方不言查到了账号。有意思的是，这个账号曾经是颜与鹤经纪人名的。

    方不言找到了颜与鹤的经纪人，经纪人声称自己的账号都是给颜与鹤用的。不仅是经纪人的号，助理的号都被颜与鹤要去用过。

    因为担心自己沾上不好的事，所以当初警方在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说此事。

    该怎么说呢？颜与鹤这小真的什么不好，偏要去犯罪，这么多号，真亏他用得过来。

    夏渔：“那要去找颜与鹤吗？”

    傅松声：“许教授已经去了。”

    “他去嘛？采访？不是说要带我吗？”